另外，“司总今晚会去医院。”“网上说……”

在后来的接触中，他发现她确实甜，甜过了蜜糖。温柔听话，照顾着他生活的方方面面。检查结束后，路医生对她说道：“淤血的面积比以前缩小了，但它的位置更深了。它在一点点往你的大脑里渗透。”

祁雪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，说了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这跟她从谌子心、严妍和程申儿那儿听来的版本完全不同。祁雪纯微怔，“你不只要污蔑莱昂，连程申儿也要拉下水了？”

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。像有人用斧头砸开了一个口子，鲜血不停往外流淌。

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，甚至压迫到血管，”韩目棠说道，“你没感觉到头疼，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，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，以后……”“什么叫她看不上我？女人都矜持知不知道？老子就喜欢这种矜持的女人。”

“今天韩医生跟我说，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，”祁雪纯直奔主题，“我现在可以把你放心的交还给你父母了。”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“她”是谁。